啪嗒!
紐扣被解開的瞬間,貼合的褲腰立刻向兩邊彈開。
褲口微微敞開的縫隙內,露出一片白色的精緻蕾絲花邊。
秦勉目光如炬,內心熊熊烈焰升騰而起。
他深吸一口,捏住拉鏈慢慢向下拉動。
蕾絲花邊下方,純白的半透明布料泛着珍珠般的光澤。
隨着褲口不斷敞開,半透明的布料不再是純白一色,而是由淺及深。
這一幕令秦勉動容不已。
他不再猶豫,鬆開拉鏈,抓着張曼姝的褲腰輕輕向下拉扯。
醉酒的張曼姝好似還有知覺,竟然配合著微微抬起了柳腰。
黑色貼身的西裝褲輕而易舉的被秦勉脫至大腿處。
而他也終於能夠在此刻,一睹張曼姝褲中風采。
秦勉輕輕舔了舔嘴唇,鬆開褲子,緩緩把手探了過去。
誰能想到。
平日里冷冰冰的高傲**。
褲子里竟然包裹着這樣一顆青春萌動的心。
這樣火辣的款式,都沒見我老婆穿過。
喪偶多年的她,估計是在用冰冷嚴肅包藏對男人的渴望吧?
滑嫩的皮膚,令秦勉留戀不已。
但他終究還是強忍住了內心的衝動。
瞧着張曼姝身上那件已經濕淋淋的白色蕾絲小內褲,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而後猛地用力把它扯了下來。
遮擋他視線的最後一片迷霧,也就此消散。
只是一眼便能看的出來。
張曼姝是個極其精緻的女性。
她衣着得體,美艷大方。
同時也精心打理着自己的身體。
就連這處難以被人窺探的隱秘,也照樣經行過精緻的修剪。
秦勉扭頭看向張曼姝。
酒醉的她滿臉紅暈,緊閉着雙眼絲毫不覺自己已經被秦勉看了個究竟。
秦勉收回目光,臉上多了幾分笑意。
也不知道怎麼的,在這個時候,他莫名想起一首古詩來。
不因春酒駐紅顏,都是心清事弗關。
草為囹空隨意綠,花緣客少笑人間。
幽情倚暫隨水流,爽氣拄頤常看山。
共指武陵務澗地,桃花深處屋三間。
此刻的他,只想探一探那桃花深處的三間茅草小屋。
其中,最令他神往的,還是中間那一間。
他立刻化身公園裡那些沒素質的頑童,肆意踐踏那片整齊的草坪。
「嗯哼。」
酒醉的張曼姝終於有了知覺,她輕哼一聲,扭動大腿將秦勉的手擠到了一旁。
秦勉淡然一笑,索性放棄這個念頭。
反倒是認認真真的替她把褲子脫下。
他回過頭,朝着不省人事的張曼姝調侃道:「張支書,剛才你整個人坐進了馬桶里。由於你們女人的特殊生理構造,萬一進去髒東西發炎感染就不好了。所以,我只能好心替你洗一洗,而且還是認認真真的洗一洗。」
話音落下,秦勉就扶着張曼姝坐起。
摟進懷裡後,顧不上把玩,就伸手去解她領口的扣子。
「這酒店的花灑取不下來,為了避免你衣服弄濕,我就全幫你脫了吧。」
沒了閑情雅緻的秦勉,快速解開張曼姝襯衣上的幾道扣子。
果不其然,如同他所想的一樣。
張曼姝穿的是整套的內衣。
此時秦勉才發現,張曼姝是真的有料。
可惜了這麼美麗傲人的身材,卻只能整日被襯衣包裹着。
他轉換雙手,拉着張曼姝的胳膊,替她把襯衣脫了下來。
緊接着,便是那最後一件。
當張曼姝渾身一空的時候,秦勉再也把持不住。
他的雙手毫不客氣的佔據高處,丈量那一方尺寸。
已經許久沒有夫妻生活的他,徹底迷戀上了懷中這具成熟的嬌軀。
張曼姝還有些知覺,喉間輕輕聳動,回應着秦勉的舉動。
轉眼間的功夫,那片原本白皙的皮膚,也變成了通紅一片。
緊繃在身上的褲子,讓秦勉覺得格外難受。
但同時,也讓他恢復了一些清醒。
雖然張曼姝此刻完全任由自己擺布。
但他卻不想犯下錯事。
萬一被追究起來,那自己就別想再洗脫父親的冤屈了。
他放下雙手,用力做了個深呼吸,躁動的血液漸漸平復下來。
「哎,可惜啊。如此美艷不可方物的大餐,我卻只能看着不能品嘗。也算你運氣好,遇到我這樣的正人君子。要是換了那個劉總,估計這會你都已經梅開二度了。」
秦勉口中喃喃嘀咕,伸直手臂撥動牆壁上的淋浴把手。
一股清涼水流落下,沖刷在張曼姝身上。
受到刺激後,她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起來。
很快,水流變得溫熱,張曼姝也恢復平靜。
秦勉拿下一次性香皂,撕開包裝用水沖了沖後,便在張曼姝身上蹭出泡沫。
「哼,酒店的一次性香皂也太不禁用了。才這麼幾下,就蹭成了滑冰場。」
隨手把香皂扔到一旁,秦勉毫不客氣的奔着剛才所神往的目的地而去。
嘶!
秦勉吸了口涼氣,露出滿臉驚訝。
張支書,難怪你會跟我一樣被發配到這個臨時組建的村委會來。
憑你這身材和樣貌,要是願意付出。
這麼多年,別說縣裡,就算去市裡謀個一官半職也應該是輕輕鬆鬆的事吧。
瞧這感覺,跟小姑娘一樣。
別不是老公死了後就沒找過別的男人吧?
秦勉難掩心中驚訝,畢竟想要在一灘渾水裡保持清潔,比登天還難。
看這個樣子,張曼姝是做到了。
或許,這也和她死了的老公有關係吧。
秦勉心裏暗暗嘀咕的同時,也摟着張曼姝把身子洗了一遍。
尤其是沾到馬桶髒水的地方,仔仔細細的洗了幾次。
而這一切,都被他用手機原原本本的拍攝了下來。
關上淋浴,秦勉抱起張曼姝來到床上。
將她輕輕放下後,不舍的再次欣賞了一遍後,這才替她蓋上被子。
而他則又返回衛生間,貼心的替張曼姝把換下來得貼身衣服以及褲子洗了一遍。
從衛生間里出來,秦勉看着床上發出均勻呼吸的張曼姝,內心的慾望再次膨脹。
他腦海中做了強烈的思想鬥爭之後,終於還是一把掀開了張曼姝身上的被子。
那光彩奪目的皮膚,如剛剛剝殼的熟雞蛋般嫩滑。
秦勉輕輕湊到張曼姝面前,強忍着激動輕輕喊道:「張支書,醒醒。」
張曼姝沒有絲毫動靜,秦勉欣喜若狂的加大聲音又喊了幾聲。
即便他是用喊的,張曼姝也依舊沒有半點動靜。
終於放下心來的秦勉,緩緩直起腰。
睡得這麼死,即便把她睡了,明天應該也察覺不出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