◈ 第7章

第7章(2)

你做胃部手術,我也玩消失。

厲宴承堅持着把半杯咖啡喝完,坐上去公司的車。

「汪陽,有餅乾吃嗎?」

「厲少,我剛吃完,是少夫人給我的奶油餅乾,很好吃。」汪陽捏了捏手裡心的包裝袋,咯吱的聲響加重厲宴承的胃疼,他冷汗直流,急需要食物。

叫停車,踱步下車,直奔路邊的早餐攤,買下一杯豆漿,一個雞蛋灌餅。

汪陽坐在駕駛位置上,目瞪又口呆。

厲宴承咬着豆漿吸管,走回來,鋒利的視線在他臉上滑動,「不許告訴任何人,尤其是她。」

她,自然是指司染。

汪陽點頭:好,好。

等厲宴承迫不及待享用雞蛋灌餅時,汪陽忍不住問:「厲少,少夫人沒給你準備早餐嗎?」

「自結婚以來,從未被她餵飽過。」

厲宴承說完這話,汪陽縮了縮腦袋,厲少這是在開黃腔嗎?

哎呀呀,一定是他想太多了,厲少和少夫人是純潔的不能再純潔的夫妻關係。

司染在家,為了不重蹈前世的覆轍,飲食規律,絕不要得可惡的胃病。

她吃完午飯,走出別墅,在花園散步,時而處理她名下慈善機構的工作。

她擁有一家大型的流浪小動物家園,一家殘疾兒童協會,它們都是非營利機構,她也很少去籌款,它們的運轉完全依靠她在司氏的百分之十的股份。

嫁給厲宴承,她是獲取不少彩禮,但這些她都給了父母,用於司氏的運營。

如今,她雖然渾身的裝備驚人,但都是厲家帶不走的財產,她也做不出變賣首飾包包的事,只能期盼着離婚後的利益了。

她既然和厲宴承沒有一點感情,那麼關乎錢,她一分也不會讓,寸金都會爭。

散完步,司染睡午覺,養精蓄稅,等待晚上的聚會。

亞特蘭蒂斯酒店,財閥二代們聚一起高談闊論。

被圍在**的人依舊是墨寒嶼。

他坐在椅子上,姿態慵懶,一雙長腿伸展打開,手指夾着煙草,眉眼滲透萬種風情。

墨寒嶼還什麼都沒做,就足以讓所有女人們饞了。

她們看他,感到口乾舌燥,彷彿火在燒。

厲宴承與顧晚晚坐在角落,低聲聊着什麼,時而兩人發出會心微笑,儼然一對熱戀中的情侶。

「墨少,還等什麼呢?怎麼還不入席喝酒?」有人嚷起來。

「不急,等個人。」墨寒嶼將目光鎖在厲宴承身上,他沒去接嫂子,這老公當的,他要是當不好,可以換他來當。

厲宴承也覺察到墨寒嶼的眼神,以為是司染遲遲不來,讓墨寒嶼不樂意了。

他眉頭鎖緊,拿出手機,給司染撥去電話。

在接通那一刻,質問:「你怎麼還沒來酒店?」她一個家庭主婦,又不用上班,不能早點趕來等着嗎?

「還不是因為你沒來接我?」

司染一點也沒慣着他,「你不來接我,肯定是去接晚晚了唄。厲宴承,這種公眾場合,你也分不清主次,腦子真好使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