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的流毒等級，而是禍患等級了。」
「可那是一整座學校！」
「別給我亂扣帽子哦，當時的學校坍塌成那樣，整個校園都是人栽，能有你倆倖存者已經很驚人了，再說了為了革命的勝利，犧牲在所難免嘛！」
秦勉聞言頓時升起一陣火氣，他冷冷地說道：「那你怎麼不把自己犧牲了？」
齊怪很認真的點點頭道：「我就是在犧牲自己啊，我們太歲借一次契神的力量就要還一些東西，說不定下次我就要還命呢，肯定是活不久的。」
「太歲？神力？還命？」
「嗯！我們這種締約神的人被國家命名為太歲，神力就是你向契神借用的力量，還命就是有借有還！喏，這就是我的契神。」
齊怪把手一伸，一個圓滾滾玩偶似的的紅色影子便爬上了她的肩頭，頭部正中間有一個方形的孔洞。
秦勉看了眼那個M豆廣告上小人一樣的紅色影子，說道：「這麼醜陋的東西定義為神？」
「對吧對吧！」
齊怪似乎找到了共同語言一般，猛地湊近到秦勉身邊說道：「我也這麼覺得，這麼恐怖的傢伙應該叫鬼才是，至於為什麼不叫鬼……」
她壓低聲音說道：「叫鬼的話會被人舉報，會被和諧的！」
齊怪那張精緻的臉離着秦勉不到十厘米，吐氣如蘭，呼吸可聞，可秦勉竟然覺得有些厭惡。
他皺着眉頭往邊上挪了挪，問道：「誰會閑着舉報這個？」
那郝碩撇了撇嘴插嘴道：「一個姓司馬的。」
那語氣似乎對這個姓司馬的人頗為不屑。
「那麼……你們口中的神到底是什麼？它臉上的方洞代表了什麼？」
「這個嘛，我可以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，但是呢，你得先讓我看看你的神，別撒謊哦，能在流毒級別的災難中存活，還能逃過我的『大小姐駕到』的消殺，你絕對有神護佑。」
秦勉看了一眼齊怪，齊怪則儘可能地表現着真誠。
他嘆了口氣道：「我想知道你們會怎麼對待我？」
齊怪笑臉一收，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比劃，用陰沉的嗓音說道：「自然是消殺你。」
秦勉還沒有反應，鄭重卻蹭的一下站了起來，瞪着眼道：「你敢？！」
隨即反應了過來似乎不是對手，連忙陪着笑臉道：「我的意思是說……呃——大家都是文明人，何必打打殺殺的對吧。」
「哈哈哈哈哈」
似乎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，齊怪笑到打跌。
她抹着眼角的淚花道：「放心好啦，我們會先對你進行風險評估，精神狀態良好的人，國家層面肯定要拉攏的，不過為了保證你不會為非作歹，我們會派遣專人監控你，而且會增加些**，比如你的親人的人身自由會受到一些限制。」
「什麼限制？」
秦勉眉頭一挑？嘴角抑制不住的扯了起來，「能不能找個小黑屋關起來？」
齊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，意味深長的說道：「看你這樣子，跟家裡人關係不怎麼好呀！」
秦勉很認真地看着齊怪，沉聲說道：「要說到做到，出來！」
病房內瞬間出現了一個淡綠色的影子，只不過這個影子個頭不高，身形窈窕，輪廓分明如同一個少女的雛形，甚至髮絲都能清晰可見，唯一有些缺憾的便是耳朵處兩個圓洞。
鄭重一看到這個影子就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，眼眶瞬間紅了。
秦勉也是心頭一震，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