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姐姐,上次我新買的那些拖鞋,你記得我放在哪了嗎?」
我下意識打開了另一個柜子:「鞋櫃沒地方了,我放這邊了。」
寂靜得可怕。
導演打破尷尬局面:「懷山能不能帶大家參觀一下房間?我們都很好奇歌王私下是什麼樣子的。」
我跟在隊伍最後,興緻缺缺。
我搞不懂為什麼嚴懷山要故意表現得跟我很親近?
我們明明不是那種關係。
雖然閻王叫你盯着我,但你不能憑着自己的身份就拿我炒作擋槍吧。
家裡剩兩間客房。
節目組並不知道我有單獨的房間,除嚴懷山住主卧外,還剩三女兩男。
三個女生需要擠在一張一米五的床上。
顯然不方便。
導演發話:「這樣吧,由主人來抽籤,挑出一位倒霉蛋住客廳。」
男嘉賓主動讓步:「讓女孩子睡客廳不好,我們倆住客廳就行了,女生們住客房。」
按理說這是最完美的解決辦法。
節目組也同意了。
在廚房準備飲品的嚴懷山回到客廳。
給其他人準備了可樂咖啡和茶水,邀請大家自己選。
單獨遞給我一個馬克杯,裏面是溫水。
「你只能喝水。」
他目光溫柔,眼裡含笑:「這一杯都喝完,乖。」
白靜怡倒咖啡的手一抖,她的白裙子沾滿了咖啡漬,她身上的紅光更重了。
彈幕都在問我和嚴懷山到底什麼關係,罵嚴懷山渣男讓白靜怡那麼傷心。
我看到大家的評論真是百口莫辯。
總不能說嚴懷山這麼緊張我是怕我死吧。
7
得知兩位男嘉賓要睡客廳,嚴懷山搖搖頭,淡淡道:「雲早有單獨的房間,兩間客房擠一擠應該夠了。」
我的假笑面具徹底裂了。
當著眾人的面,我進了嚴懷山隔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