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裏湧起一種微妙的難以描述的情感,似憤怒、似不甘、似失落……種種情緒混雜,不明緣由,又快得轉瞬即逝,但是到底在心裏留下了不舒服的感覺。
「你嫌棄我是通緝犯?」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自我安慰的理由。
顧希音揉揉臉:「當然不是。如果那樣我還會救你?只是成親這件事,涉及到很多其他事情……」
她如何能夠把自由平等的婚戀觀灌輸給一個古人?並不能。
所以她
……